什么也不知道。”
“你……”饶芷柔气结。
费伦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又呡了口hennessy,吩咐酒保道:“再拿个杯子来,替这位曾小姐满上,酒不够就再开一瓶。”因为之前有万春岚的话打底,酒保并不犹豫,即刻照办。
曾曼瞟了眼酒保手上的百乐廷,很是无语,翻了个漂亮的白眼,道:“这种几万块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不愧是资本家。”
费伦撇嘴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这只是很平常的酒而已……”
这话引得饶柳二女对费伦“资本家”这个称号的八卦之心更甚,正想拐着弯打听一下,孰料台上又传来一通杀鸡似的鬼嚎。
费伦和三女眉头齐皱,暗忖今晚是怎么了?怎么恁多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
四人耐着性子听了一段,饶芷柔撅嘴道:“跟刚才费伦一帮同事唱的不相伯仲啊!”
曾曼听了,笑得前仰后合,道:“阿伦,你说我要是回去替你们重案组宣传宣传,那你们不说红遍六大总区,怎么着也得红透港岛总区吧?”
费伦顿时囧了,只能以喝酒掩饰尴尬。
曾曼美眸流转,狡黠道:“阿伦,不如你也上去唱一首?让这帮土包子见识见识什么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