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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饶芷柔很怀疑费伦有没有那个财力买下一家电影公司,但他的心意却十足感受到了,小心心里不禁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总之,捧柔柔的事,还有你说的那件事,我会着手去办。”费伦不容置喙道,“至于其他的事,你们俩都得听我的。”
曾曼愕道:“我说什么事儿了?”
“扯证。”
曾曼仍感愕然,她不明白“扯证”二字为何意。
费伦再度提示道:“就是我们洗鸳鸯浴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事儿,说什么前妻前夫的。”
曾曼恍然大悟,而饶芷柔听见“鸳鸯浴”三字不知想起了什么,羞得俏脸通红,又埋首进了费伦怀里当起了鸵鸟。
“好了,你们俩先休息,等天亮了和我一起回家。”
“这……不妥吧?”曾曼迟疑道。
费伦不豫道:“有什么不妥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其他的事一概听我的嘛!”
曾曼赶紧服软,嗔道:“好好好,听你的就听你的,板什么脸呐?”说完,拽起仍在当鸵鸟的饶芷柔回了卧室,临近门前又回头道:“麻烦你多注意一下遥遥,还有……”她指了指卧室门,“这门不反锁,想进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