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淡笑道:“高见倒没有,浅见倒是有两点。”
“说来听听!”
“首先,我不排除关利和他家人失踪这个事是他在道上的仇家所为,但这种可能性在当前形势下可能性很小。”费伦侃侃而谈道。
至于什么形势,不用费伦多说,大家也都清楚,如今正值争出位的风口浪尖,关利在道上的其他仇家无人敢缨其锋,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挂了关利,恐怕与他争出位的人睡着了也笑醒。
不仅如此,上位之人还会拿杀害关利的人来祭旗立威,一方面算是为“同门(关利)”报仇,另一方面更可以此聚拢人心,吞掉关利留下的财产和势力。
费伦竖起一根手指道:“其次,大家可以想一想,凶手绑架关利的家人,进而又胁迫、甚至杀害他的动机是什么?”
莫婉宁插言道:“难道还是为了坐馆的位子?”
“啪!”
费伦打了个响指,赞道:“宾果!答对了,不过没分加!”顿了顿又道:“所以,我们不难想象到底是谁这么急着要关利的命。”
蔡江道:“照你这么说,凡是与关利争出位的人都有可以?”
“你说得没错,不过无法突出重点。”费伦接茬道,“在我看来,蒋祺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