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她的表情,自说自话道:“既然你是因为过敏引起的发烧,现在烧也退了,脉象也稳定了,所以大可不必打针吃药。我等下再开个方子给你,只要你坚持服用仨月,我包你的过敏体质不再过敏。”
凌舒听到这话,美眸瞪得牛大,其中全是难以置信,仿佛在说:“吹牛不是你的错,但吹牛吹到我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费伦懒得跟她解释什么,继续自说自话道:“药服不服在你,总之我要想整你的话,那天也就不必在深切观察室救你一命了。”说完,在纸上唰唰唰写下方子,又随手拔下了凌舒颈侧的大头钉,将方子盖在了她脸上。
凌舒被费伦拿她当死人的动作惹毛了,霍然坐起身来,旋即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当场扯掉嘴里的报纸,就打算瞎嚷嚷,没曾想费伦连眼尾也没扫她一眼,径直走向房门,把她的话生生逼回了肚子里。
等费伦伸手去拉门把时,脸色阴晴不定的凌舒终于有点软化的迹象,轻声道:“阿伦,我、我想出院!”
费伦站住,一边扭动门把一边头也不回道:“想出院跟医生说,找我干嘛?”
凌舒气结,正想无理取闹几句,却听“砰”地一声,费伦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死费伦,臭费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