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
“啊嚏——”
正在警局接受袁傲蕾询问的费伦突然打了个喷嚏,心忖:这谁又念叨我呢?抬眼一瞧,却见对面的madam袁正死死瞪着他,左脸上还有一小片菜叶。
费伦稍一想就变了颜色,后悔问询之前贪嘴吃了餐饭,讪笑着站起来,连连摆手道:“madam袁,这……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手赶紧往屁兜摸去,打算掏纸巾。
袁傲蕾面无表情,从白衬衫套着的马甲兜里先一步掏出纸巾,在脸上抹了抹,撩掉菜叶,起身对边上同事道:“我去清理一下。”直到出去的时候也没再瞟费伦一眼,基本上把他当成了空气。
对此,费伦一点没在意袁傲蕾的无视,反而松了口气,对madam袁那手下道:“师兄,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你就继续问吧,别耽搁!”
桌子对面、三十出头的男同事偏头笑了笑,道:“费sir,有些问题,madam可以问,我不能问,所以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费伦无奈之余耸了耸肩,身子一扬,靠在椅背上,哂道:“madam袁也真是的,有什么问题不能明天看我的书面报告啊,非要今晚问个明白,耽误我休息!”
对面的男同事正想搭腔,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