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急!想死哪那么容易……先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说着,洒了水些水在手上。
见费伦不慌不忙,阿牢也噤下声来,留意起他手上的动作。只见费伦双掌一合什,再摊开,手上的水就变成了碎冰,这样的奇景让阿牢瞪圆了双眼:“你……”
话音未落,费伦随手一挥,那些极小的碎冰块就仿佛长了眼睛似的,一块块扎在脸上、手臂上,还有甩掉人字拖的脚底板上。
丝丝冰凉瞬息透入身体,之后阿牢就没其他感觉了,所以他心里虽震惊费伦玩出的这一手,但嘴上却嗤笑道:“哼,雕虫小技,不过如此!”
“是吗?”对于普通人而言,生死符威力几何,费伦十分清楚,所以他阴恻恻一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猴戏的态度。
阿牢本能觉得不妙,可不妙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阿牢体内生出一股麻痒的感觉,起初根本不明显,随后越来越痒,跟着连针扎般的刺痛也掺和进来,又疼又痒。
看着阿牢想用被绑住的手去挠自己身上,费伦戏谑道:“阿牢,有感觉了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阿牢一下就把刚才费伦那套把戏给联系了起来。
费伦耸肩道:“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