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着阿华的肩膀道:“看来眼下要做的事多着呢,咱们走!”
“别介呀,我跟你们一块走!”阿发插言道。
“可你……”粗佬看了看阿发,又瞧了瞧仍顶在他裤裆上的枪管。
阿发立时冲费伦哭丧着脸道:“阿sir……”
费伦邪笑了笑,道:“想走是吧?没问题……玳瑁,他们仨拍好了没有?”
“嗯……刚刚好!”镜头后的戴岩冲费伦竖起了大拇指。
费伦闻言麻溜收枪,以教坏小朋友的口吻道:“蒋洪又不是你们什么亲戚,还巴巴地跑来,以为有便宜捡啊?就算他是龙头,出殡的时候来上柱香不就完了……带上你们的人,赶紧滚蛋!”
裤裆终于松活了,阿发长吁了一口气,应道:“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说完,他和阿华粗佬根本不理老顶他们的招呼,叫上一帮小弟呼呼啦啦就走了。
看到这种情况,费伦一脸揶揄地望向老顶和阿松,道:“你们俩臭着脸干嘛?不准备走么?有些事可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哼,我们就是不走又……”人到中年火气还很旺的松哥话还未完,就听边上的顶爷对莫残道:“阿残,洪爷的丧事你们做为家里人先操办起来,有什么需要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