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想杀他灭口……”
“不是想,是已经把他给杀了!”松哥纠正道,“而且采用狙击这种方式,貌似非道上的枪手所为吧?”
听到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各个坐馆心头俱是一凛:是啊,道上虽说也会时不时冒出枪手,但这些枪手杀人,一般都会采用手枪近距离刺杀的方式,而不是远程狙击,莫非……是职业杀手所为?
也就在正兴六大坐馆心头打突之时,毒品调查科也关注上了阿牢被狙事件。
“mqdan找到阿牢了。”警长孔灿敲门进来报告道。
“人在哪儿?”
“太平间。”
半小时后,西环公众殓房。
当袁傲蕾看到少了后半个脑袋的阿!牢时打心底泛起一股恶心,不过她千年冰霜般的冷脸很好妁盖了这但是,跟她来的几个手下,包括孔灿,全在打着干呕,胃里不停冒着酸水,随时都有大吐特吐的可能。
见负责尸检的曾曼褪下手套,袁傲蕾随即凑上去问道:“dactar曾,检测结果怎么样?”
“我很仔细地检查过他的全身,没有其他致命伤口,现在可以肯定,受害人的致命伤就是前额这个弹孔。”曾曼撇嘴道,“至于进一步的报告,等我弄好了,会直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