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啊!”
佩茨听到这话也笑了:“呵呵,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跟你一块来hk,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大热天跑这儿来受罪?”
厄文附和着笑了两声,旋即正色道:“咱俩后天就得启程赴美,眼下最重要是找到杀墨斯克的人,可外面那两个家伙这两天带着咱们把整个港九新界都兜遍了,楞是没找到那个叫阿贴的。”
佩茨闻言脸色阴了下来,冷笑道:“我看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不定干掉一个另一个就会想起阿贴到底在哪儿了!”
“不就杀鸡儆猴嘛,这好办!”厄文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到客厅杀人。
“慢,我这人喜欢给人机会,他们俩谁的脚趾头比较少一点?”佩茨问。
厄文想了想,道:“那个叫周昌的少一点,还有六个。”
“既然如此,那就拿另一个开刀吧!”佩茨阴恻恻道,“十秒钟再给不出地址,就斩他一只脚板,要再答不出,就直接扔下楼!”
“得嘞,你就瞧好吧!”厄文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客厅。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他的盘问声。
“两个兔崽子,想好了没有,阿贴到底在哪儿?”
被堵着嘴巴的混混头和周昌被非人地折磨了两天后,眼下已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