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似笑非笑道:“你恐怕想歪了,等你病好了,要真给不起房租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去我那儿斟茶倒水、铺床叠被干上俩礼拜也就算还债了。”
“还铺床叠被呢?”凌舒冷哼了一声,旋又换上一副媚态,“那官人……你是否还要奴替你暖床搓背呀?”
费伦微微一愕,随即泛起猥琐的笑容,风骚地挑眉道:“嘿嘿,你要是愿意,我不反对!”
凌舒一听立马变了脸,大声叱道:“想占老娘便宜,你打错了算盘,看我······”说着,她随手拎起床头柜上另一个还未挂的吊瓶,就欲向费伦砸来。
“唧嘎!”
病房门恰在此时被推开,看到凌舒手执吊瓶摆出一副扔手雷的模样,主治医生顿时有点傻眼:“这……凌夫人,你在干嘛?”
“喔,没事没事!”凌舒脸上泛起一丝尴尬,“我就是这只手搁太久,僵了,所以举一举东西,活动活动!”
“是吗?”主治医生应和着瞟了费伦一眼。
费伦忙道:“就是这样的……我跟她说了,这样不妥,但她非要举,能有什么办法?”结果这话又得了一记凌舒的恶瞪。
主治医生自然瞅见了凌舒瞪眼,这时候要是再看不出她跟费伦关系亲昵的话,就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