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主人,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当梁慕晴穿戴整齐、找到费伦向他提出这个问题时,费伦不仅没有表示同情,反而还有点幸灾乐祸:“必须得承认,你这无眉女侠的形象还是挺靓眼的。”
“费大哥你坏!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梁慕晴气得连打了费伦好几下,“我是怕爷爷看见我这副模样对我二十四小时严防死守,那接下来这几个月我怎么活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把这只表戴上就行了。”说着,费伦从屁兜里摸出只劳力士递到梁慕晴手里。
梁慕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只中低档价位的劳力士表,表盘表壳都是真的,价格最多一万美金:“这表
让梁慕晴持着表,费伦伸出一手把指针调到了十二点零五分的方位,道:“来,说句话吧,尽量简短一点,最好十个字之内!”
“费大哥,什么意思啊?”梁慕晴不解道。
费伦就是卖关子不解释,只道:“让你说你就说。”说着,又扭了一下表把,将指针调到了十二点十二分的位置,还朝梁慕晴比了个ok的手势。
梁慕晴犹豫了一下下,又想了一想,终对着表盘道:“费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