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话,能把你的手让我看看吗?”费伦问。
鱼莎犹豫了一下,终把伤到的手伸到费伦面前。费伦拿捏住她滑腻的手臂,在关键的手筋韧带的地方摁了几下:“这疼不疼?这儿呢?那这里……”
“嘶——”
被费伦按到了伤处。鱼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是伤到筋了,虽然没伤到骨头和肌肉,但这伤有点麻烦!”费伦边说边松开了鱼莎的手腕。
鱼莎默然无语。她也心知肚明这个伤不是那么容易能好的,这就像一个细胳膊细腿的人跟一个大力士扳手劲,任凭细胳膊的人如何卯足全力,都无法撼动大力士的粗胳膊,而大力士只要一个反扳,就能崩了细胳膊的筋,说不定还会落下残疾。
这时。只听费伦道:“鱼莎,如果你能告诉我,你刚才过来跟我握手之前。温柔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就帮你治治手上的伤,怎么样?”
已经省悟到被温柔坑了的鱼莎闻言眼前一亮,却还是不太放心道:“能治好么?”
费伦冲她挤了下眼。道:“那要看你说多少实话了。”其实他刚才在大厅虽然没有刻意去偷听二女的对话。但也通过读唇术读到了鱼莎所说的话。至于温柔,后脑勺对着他,根本没法读唇,只能猜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