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筹码落后最多,没办法,眼见限时只够最后一局,所以我就做了把大牌!”威廉斯开始娓娓道出当年的赌局,“要知道,在座的四人都是高手,加上现场观众和摄像头大把,因此出千什么的,我们几个都不敢轻易施展,打牌的时候多是靠记牌和洗牌。”
“当然,在关键的大牌局上,各人都还是会动手,以期达到输小赢大的目的。”威廉斯说到这就苦笑起来,“不过从赌局一开始,在洗牌记牌的环节,我就没顺过,洗不出自己想要的牌不说,还时常记错记漏牌,这对平时的我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听到这,席拉瞠目结舌道:“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她目前拜威廉斯为师,学习赌术,自然见识过他的赌术,如今听他这样说,只觉后背寒毛乍起。
“几局之后,我才发现,罗宾逊和另外一个家伙也是愁眉不展,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费伦,可偏偏我们仨怎么也找不出他动手脚的破绽来!”
席拉听得心头一跳,暗忖:那家伙当时才多大年纪啊?不会有这么厉害吧?
殊不知,她的想法有些谬误,在赌坛,并不是年纪越老赌术越精的说,毕竟赌术更多考校的是眼力和手速(当然还有听力、计算力等),而一个人如果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