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也没有干涉。
费伦对此一笑而过,散出思感丝,关掉听觉,闭目养神。
几把牌后,胖黑鬼大叫道:“妈的,这一把又是我输!”说着,挤坐到费伦身边,“嘿,老兄,不来两把吗?!”
虽然费伦闭了眼,关了听觉,但思感丝却“看”到了胖黑鬼的嘴型,自然将对方的话读了个一清二楚,暗忖:还真把我当肥羊了!嘴角泛起一丝屑笑,却不作声。
见费伦不回应,还似有嘲讽之意,胖子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dodger(逊,懦夫),!”
闻言,费伦当即睁眼,打算给黑胖子一点颜色瞧瞧。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斯拉夫人模样的乘客和一个库尔德人模样的乘客从中段座位起身,一前一后分向车头和车尾而来。
来到牌局附近的斯拉夫乘客寒声道:“黑鬼,你们太吵了!”
正打牌的黑鬼们听到这话顿时一滞,齐刷刷望向那个斯拉夫乘客,正想喝骂,孰料对方竟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朝着费伦身边的黑胖子脑门就是一枪。
“嘟!”
轻微的枪声没引起前面乘客的注意,却让聒噪的黑胖子彻底噤了声。费伦耳边一下就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