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与费伦一般计较,不过仍恨得银牙紧咬。
费伦又道:“既然是扎金花,我俩谁洗牌?”
玛丽莲瞪着他道:“我们谁也别洗,找个荷官来洗!”
费伦闻言一愣,旋即笑道:“你就不怕我已经提前收买了荷官?”
“当然不怕,因为我想让她洗!”说着,玛丽莲指向了低眉顺目负手站着的阿梅纳,“她是之前送小型轮盘时才进来的荷官,这人想必没被你收买吧?毕竟就算你能偷走骰子,我第一局赌轮盘的心思你也不可能猜中!”
听到这话,又见玛丽莲指定的是阿梅纳,费伦有点疑神疑鬼,当即驳斥道:“我自然不可能猜中你的心思,但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应该清楚吧?谁知这女荷官是不是跟你串通好的,就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这话多少有点歪理,玛丽莲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的言语来,只能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梅纳见玛丽莲问出这种话,原本微亮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多少有点失望。费伦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暗忖:这印第安美女果然包藏祸心,看来还真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想及此,费伦道:“既然如此,我让你洗牌好了!”
“我?”玛丽莲闻言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