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的是,这话属于个人隐私,在美国相当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可眼前此刻,翠茜倒没觉得什么,正想实话实说,倏又想起费伦刚才说过的话,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你不是说了嘛,我是靠我父亲!”
费伦闻言狂翻白眼,偏生还不好反驳自己之前的言词,只好苦笑道:“那咱们还是说点儿伤心事吧……你说你母亲昨天刚死,今天你怎么不在家里披麻戴孝?”
翠茜乍闻此问题,多少有点伤感,但听到后半截话却愣住了:“什么叫披麻戴孝?”
“哦,这是我们华人的传统,亲人长辈死了,就得守灵!”为了让翠茜听得懂,费伦只好偷换了一个概念。
翠茜听后,多少恍悟了一点,道:“我们家不兴这个,不过我母亲的葬礼我会出席的,估计还得等几天,毕竟昨天死的人太多了,况且政斧方面还要对遇难的人一一登记!”
费伦听了翠茜的解释后,大感不以为然,暗忖:洋鬼子就是洋鬼子,母女亲情实在有够淡薄!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不好多作置喙。
不过连死人的话题也闲扯过之后,车内又一阵静默。隔了几分钟,翠茜才省起正事儿,提醒道:“既然你们俩是来协助我巡逻的,那就请随时注意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