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被他弄开了,正鲜血长流,代力这货还挺好心地拿个桶在他身下接着,随着血“滴答滴答”地滴在桶里,不仅消耗着赛义德的体能,也让他进入了一种垂死的半催眠状态。
见状,费伦斥道:“代力,你是白痴吗?逼供没关系,但你这样弄会让他死掉的,到时候上头追究起来,这个责任是你负还是我负?”
代力闻言色变,懦懦道:“师傅,我也是照书上弄的,书上说,这个法子应该能让凶犯说实话……”
费伦恶瞪了他一眼,道:“那也得分场合,不知道这里是总区总部吗?”说着,随手替赛义德止了血,又在他的毛脸上来了一巴掌,将其打醒,“好了,你先下去吧,剩下的由我来问!”
“yes,sir!”代力郁闷地应了一声,躬身退出了审讯室。
赛义德睁开沉重的眼皮,瞧清费伦后,苍白的脸色大变:“你、你你……”
费伦邪笑道:“蛋还疼不?”
不提还好,一提赛义德顿觉胯间传来阵阵钻心剧痛,几乎整个人都要被那痛感淹没却又被下一阵剧痛弄得清晰过来,这尼玛完全是“疼昏死过去都不让”的节奏啊!
咬牙忍住胯间和肩膀上的两处伤痛,赛义德恶瞪着费伦道:“今曰之仇我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