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部新的摩托手机,临时装上一张联通的太空卡,拨打了急救电话。
阮玉蓉见状,这才心下稍安。
“电话通了,你自己跟那边说!”费伦将手机塞到阮玉蓉手里,又作势要走。
“先生,你等等,等我打完电话把手机还你!”
闻言,费伦本想说“那手机我不要了!”,可问题是他眼下一身贼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因而并没有把话说出口,反是驻足原地,留了下来。
阮玉蓉很快向急救中心说清了这边的地址和情况,而这期间,费伦的思感丝却也早就探进了阮玉蓉家,发现她口中所谓的弟弟有二十出头,此时面色焦黑休克在地,左脚有点焦化形变,情况相当糟糕。可以说,如果等急救车来,再把人送到医院,基本是没戏了。
更重要的是,阮家一贫如洗的屋子里头就阮玉蓉的弟弟一个人,可费伦却还“看”到了不少盲人用的物件,换言之,阮玉蓉的弟弟是个盲人,一个单身女人带着自己二十大几的瞎子弟弟在京城讨生活,可以想见她的曰子过得有多么的艰苦。
因此,对阮玉蓉有那么点莫名其妙好感的费伦并未把他探查到的情况讲出来,一则他还没有进屋,完全是用思感丝“看”到的,这根本无从解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