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
“那要不要……”说到这,爱莎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算啦,这里是京城,首善之都。咱还是手下留情的好!”费伦哂道,“当然,前提是到了机场后那几个上赶着投胎的家伙别主动往枪口上撞!”
爱莎对费伦的想法虽不甚满意,却也不会反对,总之他是她男人。听男人的话总是没错的。
“哥,要不要在半道上把奔驰给撇下来?”眼瞅着离机场越来越近,彪汉老三终忍不住问道。
“不用了,再过几分钟就到机场了,你当其他人都是瞎子啊?”墨镜男摆手道,“老六,药弄好没有?”
晾衣杆将粉末撒进一张交叠的洗脸巾内里。然后洒了些水在洗脸巾上,道:“刚刚好!”
彪汉逮着空子瞅了一眼,笑骂道:“老六,就一张啊?你他妈就顾着你自己吧!”
“一张还不够么?”晾衣杆又掏出个塑料袋将微湿的洗脸巾笼了进去,道:“三哥,到时候我迷昏靓妞。省得她叫把人召来,凭你跟哥的手段对付那肥羊还不手到擒来?”
彪汉闻言,立马怪腔怪调地学道:“迷晕靓妞,省得她叫,把人召来……我看是迷晕了方便你上吧!”
“三哥。不揭我老底你要死啊?”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