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粒一样多,达到这种程度之后,他的心(理)简直比阿喀琉斯的身体还要刀枪不入。
不过心理状态再好也架不住天上的武装直升机异动。当试飞的武装直升机开始朝地面降落时,费伦的感知警兆又起,好不容易才被他给压了下去。
可怜一直在磕头的阿巴兹,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上汗毛被压伏紧贴在皮肤上的过程。吓得他磕头磕得更猛了。
随着凯迪拉克停下,对于车厢内“呯呯”作响的磕头声,费伦大感不耐,终于开声喝道:“好了,别磕了!”
“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嘭嘭嘭!”又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阿巴兹这才如受气小媳妇般起身。
瞄了眼他红肿出血的额头,费伦哂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路!”
“啊?哦、哦!”阿巴兹赶紧连滚带爬地撞出车门去,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费伦随即从容下了车,没来得及帮他搭门的阿巴兹见状赶紧诚惶诚恐地站在了他身后。
偏头瞄了阿巴兹一眼,费伦蹙眉道:“你站我屁股后头干什么?前头带路!”
阿巴兹闻言一个激灵。却不敢对费伦的话有丝毫反驳,忙佝着腰,如龟公般头前引路。坐在凯迪拉克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