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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何鸿生是如何生气,甚至是对谁发脾气,费伦这边是沾枕头就着,睡得呼呼的,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的典型。
不过跑马地这边的所谓豪宅其实是空中楼阁,虽然面积超大,但每一层却都是住的两户人家,因此早上八点刚过就有人来“咚咚”的敲门。
费伦耳聪目明,即使睡得很沉也在第一时间翻身坐起,接通床头的视频会话器嘟囔道:“谁呀?一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还有没有公德心了?”不过视频会话器上却是灰蒙蒙一片,根本看不出敲门的是什么人。
无他,概因这大屋很久没有人住了,虽然这处安保齐全,但人家保安也只负责财物安全问题,可不会管打扫卫生,而他门口那会话器久不敷用,早就蒙了一层厚厚的灰,见不着影像也就很正常了。
睡眼惺忪的费伦发现这一情况后相当不满:“这什么破家政公司啊?光知道打扫屋子不知道给会话器做一做清洁……”
这时,会话器里有个女声传出:“先生,你该不会是新搬来的住户吧?我看你防盗大门上的塑料膜被扯掉了,还以为遭贼了呢,毕竟我家隔壁已经有两三年没住过人了。”
费伦却听着女声有些耳熟:“梁……晓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