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弟,有话好好说……”一直扬着下巴显得很傲气的灿哥此时身体微微发颤,像受了寒的鹌鹑。
费伦冷笑道:“想好好说话也可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答案我不满意,就……”
灿哥赶紧接茬道:“行、行,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ok,我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个姓梁的客人死在你们这儿了?”费伦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灿哥微愣,也就在他犹豫这一下,费伦的枪又响了:“嘟!”
灿哥只觉左边脸颊一凉,心头霍然一惊,再就没什么感觉了,可隔了两秒之后,左耳上传来剧痛,他这才伸手一摸,满手是血,原来子弹的速度太快,快到受伤的一瞬连痛觉都来不及反应:“啊……我的耳朵、我的耳……”
费伦哂道:“你不是告诉我这里隔音很好吗?这就是你回答慢了的下场!”
“是、是是……是有一个姓梁的中年男死了,据我所知他是报业大亨梁祖泽的亲儿子,不过他就一混吃等死的家伙,连他亲老子都不怎么待见他!”
“他怎么死的?”费伦又问。
“他先和几个公子哥喝了顿酒,然后叫了个娘炮进房间嗨皮,等过了钟我手下的人大着胆子进去收钱的时候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