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当场,“另外,你契妈珍姐的酒吧,我会让同事隔三差五就去临检一下,你没意见吧?”
阿心一听这话,只觉身体都在打颤,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珍姐是我契妈的?喔~~原来你查我?”
“当自己是第一夫人?谁他妈有心情查你!”费伦屑笑道,“只不过按常理来讲,酒吧老板娘听到手下酒保要请假只会有三个反应,一就是同意请假,二是在同意请假的前提下扣酒保工资,三就直接炒酒保鱿鱼,而刚才在店里,你跟珍姐出来时,她的反应这三样全不是,自然也就说明了你跟她关系不一般,所以你拿破案线索来要挟我时,我怎么就不能够拿酒吧来要挟你?”
“要是我不受你要挟,去投诉你呢?”阿心倔强道。
费伦哂道:“你投诉我什么?投诉我威胁你?谁能证明?拜托小姐,警队是最讲究证据的了,你红口白牙乱讲话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喔!”
阿心气苦,却也知道费伦说的是事实,想了想,又伸手去拿费伦手上的劳力士,服软道:“我带路还不成嘛!”
费伦手一躲,没让她再碰到劳力士,道:“带好了路才给你!”
“行,去西环,阿嘉就住那边!”
“具体哪里?”费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