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废话,恐怕直接就赶人了。
费伦显然也明白这点,当下从屁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美元来递了过去,道:“姐,我现在身手就这点钱,全都给你,给我带个路呗!”
站街女立即眉开眼笑,一把夺过了相当于一百五十兰特的皱巴美元,腰肢一扭,转身往巷口走去,同时冲费伦招手道:“跟我来!”
进了巷子,七拐八绕之下,站街女领着费伦很快来到了一家乌烟瘴气的酒吧门前,冲门口的黑大汉守卫讨好的调笑了几句,被黑大汉揩了把油,站街女这才带着费伦进了酒吧。
本来酒吧门口就够乌烟瘴气了,可吧厅之内简直只能用烟雾缭绕来形容,若是头一次进来的普通人恐怕会在这里面走迷路,不小心就会撞上人。不过费伦的眼力却能看透这里浓得像着火的香烟雪茄**的烟雾,随便一扫就能发现几对狗男女有黑有白窝在角落的沙发上和在一起搞,甚至还有两个白种女人被黑人摁在台球桌上撞得啪啪作响,呻吟声、喊叫声加上喧闹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了一种嘈杂而又撩人神经的乱音。
站街女带着费伦好不容易才挤开那些随着酒吧乱音不断抖摆顶胯的男女,终于来到了二楼一间稍微安静点儿的包房外。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