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手法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换言之,碎尸的家伙用了超出常人的手段来切割,而巧合的是,后面验尸报告的签字一栏写着曾曼,他当即打了个电话过去求证此事。
“喂,曼儿,我……”
“去你的,正上班呢,正经点儿!”曾曼在电话那头大发娇嗔道。
“谁没在上班,我也在上啊,有正事问你!”
“说吧,什么事儿?”
“一月三十号那个碎尸案报告你是写的?”
“一月三十……啊?对,是我写的,怎么了?”曾曼回忆了一下,总算想起了碎尸案报告的事。
“没别的问题,就想问你一下,你验尸的时候有没有验过那些尸体在背切碎前是死是活?”费伦问道。
“当然有验过,活的,换句话说,那些尸体应该是被生生切碎而死的……怎么?你接手了这件案子?”曾曼不无担心道。
“废话,要不然我问你这事儿干嘛?吃饱了撑的吗?”费伦刺了她一句,旋又道:“好了,不打扰你上班了,别担心我!”
“哼,谁担心你!哐!”曾曼大是不爽地挂了电话。
费伦听着盲音喃喃道:“也好,你不担心也就不会清楚这件案的凶险了!”因为他从其中一张现场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