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怎么样?咳咳咳……”宋文博装萌道。
赵逸珊却担心道:“可费伦说要把股份卖给周宾,虽然他让我们传话,也没限定时间,但万一这两天周宾再度联系上费伦怎办?”实际上她想说,你就这样带伤给我爸打电话才好呢,说不定他老人家一激动就派人来增援了!可惜这话没敢出口。
“那敢情好,大不了咱们再从周宾手上把股份买过来呗!”宋文博哂道。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宾的背景,加上他跟我一向不对付,咱们怎么好动他啊?”
赵逸珊显然对周宾相当顾忌,孰料话音刚落,沈焕就皱眉道:“周宾是周家那二公子吧?他好像拜了侍卫营的郝营长为师啊!”
边上的糜飞撇嘴道:“大内侍卫营的营长怎么了?我倒想跟这样的家伙切磋一下呢!”言下之意,如果赵逸珊找周宾的麻烦,他愿意出手帮忙。
赵逸珊听到这话腹诽不已,欺软怕硬的家伙!嘴上却假惺惺地客气道:“怎么敢劳您飞哥的大驾啊?”
转天,由于要改换落脚点,加上本身已经好了泰半,宋文博就打了电话,让赵逸珊又一次开车过来接他。
上车后,赵逸珊一边起步一边问道:“哥,你的伤好点没有啊?”
宋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