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有点发烫,待费伦瞧她,顿时骂道:“粗俗!”
费伦有点莫名其妙,再一瞄梁慕晴,发现她看自己时欲拒还迎,恍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下道:“两位美女,我刚才的话只针对马,你们别想歪了好不好?”这话一出,梁慕晴顿时羞不自已。
余优珞却不爽道:“谁想歪了,是你的话有歧义!”
费伦摇手指道:“……我的话没歧义,是你的思想有歧义,不然你的耳根子红什么?”
“你……”余优珞一下子又被挤兑得尴尬无言。
费伦此时却不再理她,再度冲那白马喝叱道:“出来……不然我就进去了!”说完这话,他还用马语重复了一遍。
白马听后,再不敢拒绝,犹犹豫豫地溜出了马厩,来到费伦身边哀鸣一声,仿佛费伦要强奷它似的。
费伦懂马语,自然也或多或少了解马儿们的心思,见状“啪”地一声拍在白马的脊背上,斥道:“你他妈乱想啥呢?我跟你都不同种?”
白马自然也明白这点,可问题是费伦的暴虐心理实在令它极不舒服,四条腿儿都在发颤,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费伦给宰了。
“行了,别害怕,只要让你跑的时候你驮好我就没事儿!”费伦又拍了拍马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