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号牌,好打某些秘密研究机构的主意!”
听到这话,郝冲微微色变。却一点没为身份铁牌的检测机构担心,因为他现在已经是费伦的人,这件事跟费伦八竿子打不着。他这个新扎仆役自然用不着有丝毫“主忧仆辱”的情绪。
反倒是费伦道:“老郝,你这样,从我这儿离开后就给京里面打个电话,把这事儿提一提,让京城方面有个防范,当然,如果事情已经发生。那就用不着了!”
“好的阿伦,这完全没有问题。不过……”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邀请加入大内,反而还很关心这种小事!”费伦哂笑道。
郝冲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对!”
“呵呵,这很简单。不是有句古话叫【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吗?身为华人,多多少少有点这毛病!”费伦笑着解释了一句,旋又对郝冲挥手道:“行了,你回吧!”
郝冲微微欠身,略带疑惑地离开了宅院。同样的,乔冷蝶也微感诧异,瞅着费伦欲言又止。
这时,费伦斜了她一眼,淡笑道:“冷蝶。你是不是想说还有一句叫【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乔冷蝶忙不迭点头,费伦哑然失笑道:“可惜这举过民众何其之多,我一个人就算再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