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陷到烂泥里去。
他不敢到正门口去卖考卷,那里虽然人来人往的,附近却有公安的岗亭。
如今的街面很不太平,满街的青年动不动就打架,一些早年毕业了却没有工作的青年,甚至连高中都没有上的家伙,最喜欢到一中门口来闹事,县局也是在出了几次事情以后,方才设的岗,早晚派个制服警看着学生上下学。
史贵不知道岗亭的警察管不管出版物,但他宁愿到后门守着,免得抓进派出所里丢人。
他也没有像杨锐说的那样,直接去找高考班的老师,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还是王蒙自告奋勇,拿了一套试题,说是去教室推介。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史贵都抽了半包烟了,才见王蒙带着几个同学出来。
史贵数了一下,加王蒙总共七个人。
等几个人走近了,史贵更伸长了脖子看。
后面没多的人了。
史贵失望极了。
七套卷子才是一块四毛钱的销售额,分到他手里才两毛八,就是一包好烟的钱,还不够住店和来回的路费呢。
“卷子在后面呢,你们自己拿吧。”史贵幻想着至少有几十人买卷子,因此整整背了五十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