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年脸都绿了:“你说了啥好话?”
“我就说……”老冯低声道:“我就说他很有可能是尚未平反的教育工作者,而且是长期以来,在继续钻研和学习的教育工作者。否则,写不出这样的水平,写不出这么大量又有质量的文章……”
“老冯啊老冯……”赵丹年气的鼻子冒烟,站起来指着他,手点了又点,训道:“你凭什么猜测啊?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你好意思说,你们学校那个破电话,十次有九次打不同。”
“你就不能等等?”赵丹年的声音跳的老高。
老冯额头上也冒青筋,听了赵丹年的话,却是软了下来,小声道:“黄卫平急着问,我这不是等不了嘛。”
赵丹年也稍稍冷静了一些,奇道:“急着问?这事他急什么?”
老冯垂下了头:“黄卫平说是正在开会,有人把杨锐写的两篇文章给拿了出来,当做典型,在会上说了。与会者有好奇的,让问一问作者的想法。”
赵丹年敏感的道:“什么会?”
“我没问,可能是关于新教科书的,也可能是教育战线的务虚会……”
赵丹年吓了一跳:“中央的?”
“要不然呢。我当时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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