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锐送来的第一个纸箱子,竟然是用心算得了结果,道:“八十五块八,没零钱找。”
说完,她就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杨锐笑了笑没吭声。
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曹宝明和何成也抱着纸箱子放柜台上了。
姚尺走的慢些,却是不服输的抱了个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机械式的分析天平,有玻璃罩子,异常沉重,放在柜台上,发出的是“咚”的闷响声。
打毛衣的熊女讶然抬头,认出了箱子,道:“这东西是你订的?”
“是。我交了500的定金,这是订金条。”杨锐拿了收据给对方看。
“你们单位还挺有钱的,剩下的钱带了吧?”售货员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毛衣,伸了个懒腰,然后当着杨锐的面,做了一组伸展运动,才开始翻抽屉里的小本本,道:“这东西我要记个账,还有,你开箱看一下配件全不全?离开柜面,坏了找厂家,配件丢了少了概不负责。”
又是抑扬顿挫的表述,杨锐无奈把分析天平给取了出来。
这是一个像座钟式的装置,里面也有钟表齿轮一般的繁复构件,为了保证精度,所有的机械部件都有钟表般的严格规范。
它的精度是万分之一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