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的上衣也被污秽物污染,孟怀礼犹豫了几下,终还是红着脸帮他脱下来。
脱下上衣的那一刻,孟怀礼忍不住呆滞了几秒,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不过都是在电视上那些健美大赛中,那些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而萧山,并没有那些人壮,可肌肉的线条却特别好看,仿佛被小刀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艺术品。
“怎么这么多伤?”孟怀礼有些意外地看着萧山伤痕密布的背脊,彻底被惊呆了。
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那些伤疤带给她强烈的冲击感,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伤疤有圆的有长的,甚至有一道极长的刀疤从肩膀到腰间,虽然已经细不可闻,却证明着当时受的惨烈。
“一个...画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伤?这是打过多少架啊?”孟怀礼心中涌起一丝异样来。
就在这个时候,萧山忽然砸吧砸吧嘴,猛地翻过身,迷迷糊糊的叫道:“老婆!陪我睡觉!”
说着,也不顾孟怀礼反抗,直接将她拉到怀里,然后压到了沙发上。
“啊!”孟怀礼吓的尖叫一声,奋起拼命挣扎,却根本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