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那代表着一套一百平米,价值百万的房子,一个普通职员,一辈子都未必买的起的地方。
“现在给我写,将房子转让给宁兰,绝不后悔,本人自愿!”萧山逼迫着房东,写下一份协议。
拿着白纸黑字的协议,宁兰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
她觉得这样做不对,可又觉得非常解气。
如果不是萧山,她今天铁定吃亏,那一辈 子就完了。
区区一套房,又怎么能弥补她心灵的创伤?
“宁兰,不要客气,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萧山让宁兰签字,后者犹豫了大半天,终于轻轻签下了大名。
虽然被胁迫,但白纸黑字无法抵赖,房东一肚子苦水倒不出来,寻思第二天一定找人,把这小子扔到江里喂鱼。
“明天,你去把房子过户到宁兰名下,如果不照作,我就把你脱光了挂到楼道里示众,说到做到。”萧山冷声说道。
房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只能屈辱地答应了。
萧山也不怕他反悔,自然有一百种办法对付他。
“滚吧!”萧山一脸讥讽地看着房东,一脚把他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