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到楚雪依面前。
笔记本自然翻开，只有寥寥几张纸，但上面却有密密麻麻的黑字，看起来很让人头发发麻。
楚雪依抓起来一看，脸色就变了。
因为上面有几个数字她十分熟悉，那是集团近两个月在超市项目上的损失。
每一笔损失，都记明了原因和后果，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虎帮几次打砸抢中阳集团名下的超市，每次行动的时间和地点，都经过严密设计，都是在某种特殊时段，比方说做优惠活动的时候，进货的时候，还有员工内部交流的时候。
选在这些时间，可以扩大影响力，还可以让行动产生的后果，更为严重。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谁做的？”楚雪依砰一声拍在桌子上，叫道。
楚雪依看了半天，证据的确有用，但完全不能证明就是梁正啊，萧山如此做，不是打草惊蛇么？
她也是聪明人，也想趁机吓唬一下梁正，于是恶狠狠地瞪着他。
此刻的梁正脑门上全都是汗，他不断用手擦拭着，显示他心中的紧张和担忧。
萧山却很淡定，直接指着梁正：“当然是他咯，你不信翻他的电话记录，是不是与本子上对应的日期和号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