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觉得自己被盯上了，却没想到杨坚的行动来的这么快。
去一趟警局而已，萧山撇撇嘴不觉得有什么，回去梳洗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跟着两人走了。
东城警局因为昨夜发生的大火事件，一直处于忙碌状态，杨坚很显然一夜没睡，双眼通红，胡子貌似又长了一寸，根根直立，让他的表情更显凌厉。
“萧先生！”杨坚手里抓着一杯咖啡，对从办公室门外走进来的萧山打声招呼。
“你眼角有眼屎！”萧山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咳咳...”杨坚差点把一杯咖啡全喷出去，示意萧山身后的两名警察暂时回避，他要单独聊一聊。
萧山就像来到自己家，丝毫不拘谨，一屁股坐到会客沙发上，随手拿起桌上杨坚的早餐苹果，咔哧一口咬了大半，含糊不清地问道：“这么早让我来，干什么？”
“你很紧张？”杨坚抽出一根中华牌香烟，递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抽！”萧山翘起二郎腿，一口一口啃着苹果，吃的津津有味。
杨坚撇撇嘴，收回烟塞到自己嘴里，伸手在乱糟糟的办公桌上翻了几把，抓出一只打火机，啪哒一声点着火，狠狠吸了一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