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位子。
等陪酒小姐走后,康剑飞才挨着花季忠坐下,举起红酒笑道:“忠哥,我手下的人不对,这杯算我给你赔不是了。”
花季忠快速地平静下来,又恢复了一副斯文的模样,颇觉有趣地看着康剑飞。他加入竹联帮也有五六年了,很少有生意人在帮会的人面前如此镇定。
花季忠冷笑道:“你说得罪就得罪,你说赔罪就赔罪?完全没把我花枝放在眼里啊。”
康剑飞问:“那忠哥觉得我该怎么做?”
花季忠翘着二郎腿说:“赔罪也可以,这罚酒得跪在地上喝。”
“我跪下喝也可以,不过我这人八字太大,生下来就克父克母。万一我跪下之后,忠哥你生受不起,回家就被人捅死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康剑飞说着狞笑着问道,“忠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干你娘,敢来这里消遣老子!”花季忠抡起卡拉ok的话筒就冲康剑飞砸来,屋里屋外的小弟听到动静也围过来想要动手。
康剑飞脸上笑容不变,左手抓住花季忠握着话筒砸过来的那只手,右手一伸已经扣住花季忠的喉咙。
花季忠喝了许多酒本就反应慢,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感觉自己的咽喉和手腕都被铁钳给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