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了薛家的命数,也算是奇事了。”
韩镇北见林泽心平气和地听着,笑言道:“人老了,话就多,你别嫌烦。”
“不烦。”林泽咧开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道。“这些秘辛我爱听。”
“不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这女人别惹。”韩镇北抽了一口烟,又道。“陈家大少爷也别主动惹。如果说薛白绫是我这辈人的异数,那陈逸飞就是小艺这代人的怪胎。惹了就是一身搔。”
林泽微笑点头,他知道韩镇北在暗示自己,也在给自己底线。言外之意很清楚,除了这两人,燕京其余人你再怎么惹,我韩镇北也能替你擦屁股。
似乎是一口气说得太多,韩镇北品了口茶,面露一丝困倦,强打着精神道:“坐了半天飞机也困了吧?去休息吧。晚饭陪我喝两杯。”
“好的。”林泽笑了笑,起身告辞。
只是刚到门口,林泽忽地转过身,一脸认真道:“韩老板,可别拿一些劣质酒糊弄我。喝多了好酒,普通货色我已经入不了喉了。”
“陪我喝,岂会是劣质酒?”
林泽大步离去。
韩镇北却是放下雪茄,右手轻轻揉了揉右腿,舒缓了僵硬感后,满面唏嘘道:“老方啊,你总算厚道了一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