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年把身子骨给熬得健硕异常,他行动起来像一座移动的山峰,给人巨大的压迫感。甫一走近,背对着太阳的猛男便是一拳打在秦恒胸口,掏出证件扔给后者:“当年退伍你恨不得把军人证挂在脖子上出门溜达。每天在老子面前瞎得瑟,瞧见没?上尉军衔,还不给爷敬礼?”
秦恒苦笑一声,还真当街敬了个姿势标准的军礼。但对这位曾经圈子里核心中核心的嚣张态度一点不排斥。一方面是两人私交不错,开得起玩笑。另一方面则是秦恒自认不如,他是中尉,对方捞个上尉军衔很稀拉平常。不由问道:“我可是知道7队难混的很,有啥心酸秘辛不?”
他说时,掏出一支香烟,不着痕迹地给麦长青点燃。
后者吞吐一个烟圈,熟稔地弹了弹烟灰道:“跑边境执行了几次秘密任务,拿命换了几个一等功。破格升的。”
“威武。”秦恒钦佩地竖起大拇指,笑道。“我可不敢赌命。”
麦长青爽朗大笑,又是一拳打在秦恒胸膛。
“哼,麦哥哥就只知道跟兄弟叙旧,忘记我了么?”被冷落的陈雪琴扁了扁嘴,不乐意地说道。
“哟。这不是咱陈妹子吗?”麦长青将肩上包裹扔进车座,摸着下巴,跟个军痞似地上下打量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