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结果被打得住了足足一年的院。最后你猜啥?那煞笔哭着喊着让爹妈爷爷外公给他出气,除了他老妈,谁也没鸟他。但你想一个娘们能翻得起什么风浪?这事儿还不是一了了之?我估摸着这煞笔家里几个雄姓牲口多半是知道这场子找不回来,少半则是恨铁不成钢,懒得搭理这不知好歹的牲口。嘿嘿,如果我没记错,这傻逼的爷爷和外公一个少将,一个准将。”
从那天开始,麦长青算是实打实对那帮比自己凶残彪悍的老兵五体投地。而连带着对那些战斗力惊艳的猛人也略带几分敬仰。
所以此刻,他并没觉得丢人,反而有点敬佩眼前这个瘸腿白发男。
要知道,麦长青退伍前可是被7队领头拍着肩膀评价过除非遇到猛虎营那帮变态到你没法活的牲口,普通级别的高手就算打不过,也不会输得太惨。
可此时,仅是一个照面他就被瘸腿男摔回去。一招定输赢,麦长青深刻地知道想打赢这个白发男,估摸着得让那位连续十年三十九军单挑冠军的领头上才有把握。
想到此节,麦长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直了身体,咧嘴笑道:“保定了?”
白发男没吱声。
“成,我给你个面子,不跟她一般计较。”麦长青大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