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姐自我陶醉地安慰一番,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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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的军训将这票来时白白嫩嫩,回去时却黑若浓墨的少爷千金折磨得够呛。但成效显著。原本走路东倒西歪,连站都站不直的新生们精神气提高不止一层。走路不说虎虎生风,却也抬头挺胸起来。不像以前那般孱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
回校的路上,大巴上的牲口们吼着略带颜色的军歌,不亦说乎。靠近林泽的那帮同班同学则问东问西,想推敲那场没机会看,但想想就热血沸腾的恶斗最终结果。
倒不是林泽卖关子不说,只是那种层次的场面跟这帮入世不深,除了埋头苦读没什么人生阅历的学生说也意义不大。随便编造几个段子推搪过去。算是勉强满足了学生们的热情。
绝大多数学生大呼过瘾,少部分则遗憾没机会亲眼目睹这场霸道的恶斗。唯独跟他坐同排的姚史矜持地微笑,由始至终没提问。
“抽根烟?”姚史从口袋摸出香烟,递给林泽。
林泽微笑接过,见姚史又把香烟放回口袋,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道:“很少有人会像你这样不抽烟但随时随地都往口袋里塞包烟。”
“女人可以肤浅的做姐妹淘,男人不行。”姚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