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煮茶的造诣越来越高,连我这种浸银茶道几十年的人都自叹不如啊。”汪树如一尊弥勒佛般微微笑道。
“过奖了。”文破局淡淡点头,含蓄表达了谢意。
“他应该不会过分提防我。”汪树放下茶杯,忽地话锋一转,平静地说道。
文破局也并不哑然他忽然说出的这番话,只是那张儒雅文静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琢磨,娓娓道:“算上上次你借调他的人,纵使他戒心再强,怕也勉强信任你了。”
“差不多。”汪树点头道。“也亏得文兄你心细如尘,瞧得出他的本姓跟想法,否则我直到现在还闷在鼓里。”
“汪兄你太谦虚了。”文破局不冷不热道。“或许旁人瞧不出他是什么人,你会瞧不出?”
“呵呵——”汪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张弥勒佛般富态的脸庞上浮现一抹人畜无害的神态,说道。“上次我提过的意见你怎么看?”
“韩家?”端起第二杯正要品茶的汪树微微停滞,手指转了几下茶杯道。“你呢?”
“搞破坏。”汪树笑呵呵地说道。“老实说,根据我收到的线报,韩镇北活不长了。”
“几成把握?”文破局不咸不淡地问道。
“八成以上。至多一年,这是最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