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行李,朝林泽挤出一丝微笑道:“一路辛苦了。”
林泽尴尬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辛苦倒不假,却不是为韩家辛苦,想必福伯大抵知道自己此行去伦敦的目的,也没多说什么,径直钻进了黑色轿车。
本以为福伯紧跟着便会进来,没想到足足等了一分钟,福伯才神色有些古怪地坐到驾驶座。
没等林泽开口询问,福伯便好奇道:“你跟十二少乘坐同一架飞机。”
“嗯。”林泽微微一愣,旋即莫名问道,“十二少。”
“白家少爷,那个病秧子。”福伯摇了摇头,言语中颇有些可惜。
“是不是帅惨了,但看上去很阴柔的帅哥。”林泽想起在飞机上碰上的那位白色西装男子。
“你见过了。”福伯讶然道。
“嗯,他跟我坐同一排,在飞机上还闲聊了两句。”林泽微笑道。
“嗯。”福伯微微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驱车回家。
一路上福伯都比较沉默寡言,林泽也没多疑,福伯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语的老人,能不说话时,他会尽量闭上嘴巴,再加上在飞机上坐了十几个钟头,林泽也有些虚,摇开车窗点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
直至林泽发现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