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时林泽刚好出来,因为恰好接到一个电话,只是跟林泽摇了摇手,便一面讲电话一面出门:“草,有话快说,有气无力地没吃饭吗,嗯,嗯,什么,那位双-飞哥到现在还没完事,一个多钟头了啊,他吃了过期春-药吗,草他大爷,拉他出去验尿,不行,那你继续送两个妹妹过去,等我回来,妈的,不把他诈的倾家荡产老子以后改行当鸭,滚,上次老子没收钱,你要搞清楚419和当鸭的区别,妈的,没文化真可怕,。”
林泽重新落座时,薛白绫深深地扫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问道:“可以走了吗。”
“不着急。”结了帐,放了尿,一身轻松的林泽点燃一支烟,好整以暇地问道,“那小子真如你所说,是神剑军区秘密栽培的头号单兵王。”
“嗯。”薛白绫点头。
“东北杀人狂,一夜之间杀了一家满门。”林泽略有深意地问道。
他自己如何杀人掠货,终究是自己的事儿,他可以接受,可放在旁人身上,他却有些惊悚了。
这得多大的恨。
“没错。”薛白绫继续点头。
“为啥。”林泽问道。
“不知道。”薛白绫终于摇头。
“我怎么就碰不上一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