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出手不强,甚至只是冷眼旁观着这场凶险激战。
而另一人,林泽不认识,甚至看不出年纪,他一双枯槁的手掌微微交错,像一个乡村农夫那样缩在袖子里,似乎在抵御深夜的寒风,脑袋微微低垂,像是在盯着自己的阴影,又像是在凝视自己的脚尖,至于他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别说林泽,即便跟他近在咫尺的天下第二也不知道。
可当林泽瞧见这个男人时,纵使距离颇远,他仍是心头微微一荡。
绝世强者。
绝对的绝世强者。
林泽如何不惊,如何不震撼。
单单是天下第二,他已毫无把握战胜,此刻又多了一个摸不清底细,连天下第二的姿态也颇为谦恭的绝世强者,他如何不为银女的处境担忧。
“你说的沒错,的确不能轻举妄动。”林泽压低声音苦涩地说道。
“天下第二的厉害只是在圈子里流传着,谁也沒真正见识过,差不多属于以讹传讹,真有你形容的那么厉害。”薛贵低声问道。
“我跟他打过一场。”林泽无奈道,“我沒把握”
“那的确是变态。”薛贵揉了揉鼻子,在知道银女暂时还沒太大危险时,他的状态还算轻松,当然,即便银女有危险,薛贵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