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异样感觉。
他在从床上爬下來的那天,他已经在薛家足足呆了一周,薛贵也在同一天不需要仆人的搀扶下床,这哥们让下人弄了一桌丰盛的午餐,算是给林泽补身子,至于酒,也许是在某个人的耳提命令下,只上了三杯滋阴养胃的米酒,沒上姓子烈的白干。
银女无所谓,她本就不喜欢喝酒,当然,她的酒量是奇大的,这是林泽某次机缘巧合下发现的。
林泽换上一身薛贵的昂贵西装,挺合身,除了肩膀有些下垂的意思,其他方面还算凑合,两人个头差不多,但林泽那不算魁梧的身躯是不论如何也沒薛贵肩膀宽的。
“妈的,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差点沒憋出毛病。”薛贵狼吞虎咽着食物,张牙舞爪地催促林泽,“吃啊,这几天虽说吃的不差,但几乎沒尝到什么荤,太折磨人了。”
林泽也沒客气,风卷残云地解决着餐桌上的食物,直至两人肚皮吃得有些撑了之后,薛贵才放下碗筷,舒爽地点了一支烟,喷出一个漂亮的烟圈道:“以后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当然,前提是你备好足够个数的绝世强者。”
林泽哑然失笑,揉了揉鼻子道:“还是免了吧,这种事儿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胆小如鼠。”薛贵冷冷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