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妻才沒隔夜仇。”薛白绫揪出老太爷的话柄。
“哈哈,我前面铺垫那么多,就为这句话打伏笔,想不到还是被你发现了。”老太爷笑得像个小孩子,说道,“你要不嫌爷爷唠叨,爷爷就跟你讲讲那个人的历史。”
“他。”薛白绫面露一丝诧然。
“嗯,他,那个來咱们家吃饭,走时很流氓地拍了拍你屁股,说你是个能生娃儿的姑娘,非得让你嫁给她媳妇肚子里儿子的老流氓。”老太爷笑道。
“不是一直不肯说吗。”薛白绫轻声问道。
那是薛白绫七岁时候的事儿,更是老太爷近三十年唯一在吃饭的时候谦让让对方坐上席的男人,最关键的是,那个当年二十五岁的男人在燕京几乎名不见经传,除了肩膀上扛着中校军衔让人意外,根本沒啥惊艳的地方。
二十五岁的中校,在整个华夏军方肯定不多,但薛白绫是知道的,爷爷这种老人家是能跟大军区首长谈笑风生的主儿,又怎会跟一个比自己小五十多岁的年轻人如此客气,而且那年轻军官还一点也不客套,跟到自己家里似的,一瓶一瓶的好酒灌,跟喝水似的,而他那位大着肚子的媳妇儿,单论长相上來说就太普通了,至少跟年轻军官怎么看都沒夫妻相。
薛白绫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