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甘情愿地脱光衣服伺候他。
他比谁都不想死,比谁都怕死。
眼中在瞬息间跳跃着无数的色彩,一举一动都未能逃脱林泽的注视。
虚张声势。
林泽看出了汪树的内心想法。
他说拉自己陪葬,只是将他的底牌亮出來,汪树要让林泽知道,若是他敢杀自己,他也活不了。
但很显然,他的底牌对林泽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将自己逼入了绝境,他沒了底牌,也沒了谈判的筹码,现在的他,若是想继续生存在这个花花世界,他就必须对林泽知无不言。
“你看,我们谁都清楚,你是不想死的。”林泽微微眯起眼眸,续了一支香烟道,“你可以考虑谈崩,但你也必须明白,我要杀你,并不是多么难的事儿,杀不杀,全看你是否讨厌到我不愿再看到你。”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一个人有限的力量,却可以做出无限的可能。
林泽就在这么做,用自己的命做赌注,去威胁另一个怕死的人,而很显然,他已经成功了一半,一大半。
“你希望我怎么做。”汪树如一只泄气的皮球,软软地坐在椅子上,狼狈不堪地问道。
这是个能看透人心的魔鬼,纵使心智坚若磐石的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