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你们三个宰了,虽然很危险,但也并非不可能。”
“那你,。”
“有绳子吗。”林泽打断了汪树。
“绳子。”汪树表情古怪。
“我打算走了,但为了避免在我走后你乱嚷嚷,我决定绑住你,然后封住你的嘴巴。”林泽从容不迫地说道,“如果沒绳子也沒关系,我在前几年学会了用西装绑人,嗯,你别动,你一动我就绑不好了。”
林泽拉开汪树的西装,将他双臂往后一拉,而后用西装的袖子勒住汪树的身躯,再在后背打了个死结,转到汪树面前道:“我的技术怎么样。”
汪树怒视着林泽,无言以对。
“既然你已经失去了讲话的耐心,那开始封嘴巴吧。”林泽在袖口撕下一块布条,巧妙地封住了汪树的嘴巴,最后神色轻松地坐回对面的椅子,跟汪树大眼瞪小眼地抽了一支烟。
他有点累。
在完成这一系列举动之后,身心有点疲乏。
从燕京抵达新加坡,一路上他并未停歇,抵达机场后,他直接盯上了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战歌狂,一路顺到三人聚会的别墅,又是千辛万苦地翻墙上楼,在漆黑冰冷的墙壁上足足贴了大半个钟头,这才能进屋子吹一会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