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营在东南亚,在新加坡,他不能动摇了自己的根基,绝对不能。
在泥巴旁抽了一支烟,挥退身后跟着的两名保镖,推开了草屋的房门。
咯吱。
木头摩擦的尖锐声音传來,汪树的目光也在这一刻落在了草屋内的男子身上。
他穿着粗布麻衣,脚下一双布鞋已磨得泛白,一张小桌上摆着两晚餐,一盘青菜,一盘豆芽,全是屋外的田里栽种的,桌上摆着一张油灯,很古老的那种,在二十一世纪,还在用油灯的地方实在罕见,尤其是新加坡。
油灯微弱的光芒将不大的草屋照亮,却无比昏黄,餐桌上捧着瓷碗吃饭的男子专心对付着眼前的两盘菜。
他长的很粗糙,或者说就像个十足的农夫,比电影里那些演员还逼真,额头脸上已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从他魁梧的身形和吃饭的动作不难看出,他的年纪其实不算大,四十多岁的样子,要比汪树年轻几岁,属于正值壮年的时期,本应该是创业的最佳时刻,可他却在这间草屋足足住了二十年,当了二十年农民,睡了二十年草屋,穿了二十年布鞋。
汪树沒打扰他吃饭,坐在屋内唯一的小凳子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地抽了起來。
布衣男子也沒理他,自顾自吃饭,直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