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父亲,别自责了,那不是你的错。”
“可是,。”陈雪琴欲言又止。
“连哥的话都不听吗。”陈逸飞强撑起精神,轻声呵责道,“父亲也不愿见你这样,乖,哥陪你吃早饭去。”
“哥你真的会原谅我。”重创之下的陈雪琴情绪极为敏感,仿佛非要听见陈逸飞的承诺才能安心。
“哥从來沒怪你,陈家也不会有人怪你,谁怪你,就是跟哥过不去。”陈逸飞温柔地拭擦她脸上的泪痕,比女人还漂亮的脸盘上强挤出一丝安抚的笑容,说道,“放心,陈家还是以前的那个陈家,父亲走了,哥还在,沒人敢欺负你。”
陈雪琴哇地扑进陈逸飞怀中,嚎啕大哭起來。
陈逸飞的话是说给陈雪琴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陈家人听,包括哪些心中对陈雪琴十分不快的元老,他要告诉这些人,陈雪琴的父亲死了,还有他陈逸飞在,谁看她不顺眼,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看自己不顺眼的人,通常沒有好结果。
陈逸飞这些年积累的声望当然不是那帮元老敢轻易发作的,再者,他们资历再老,再有能力,仍只是陈家的家将,在陈家家主面前,他们终究是要保持敬畏之心的。
好不容易安抚了陈雪琴,陈逸飞陪她吃了个清淡的早餐